喬聿北打斷他的話,“我是說這桶冰。”
“啊?”
等他拎著一桶冰,回到房間的時候,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已經不見了,他擰起眉,轉身就要追出去,剛邁開步子,就聽見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
他上前推了一下,發現門被反鎖,于是便敲門喊道,“沈月歌,聽得見我說話嗎?”
里面除了水流聲,沒有任何的回應。
他擰起眉,突然有些不安,他來不及思考這種不安來自什么,就率先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
門一開,眼前的景象讓喬聿北腦中的一根弦突然崩斷。
冷水大開的花灑下,沈月歌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她渾身無力,眼神渙散,嘴里無意識的發出低吟,襯衣半遮半掩的掛在肩頭,露出里面遮掩的飽滿,雙腿無意識的并攏在一起輕輕摩擦,全身的膚色都透著淫靡的緋紅,這樣的強烈的視覺沖擊,直接在喬聿北腦中炸開了。
他嗓子發干,視線卻難以移開。
他覺得自己有點奇怪,以前那些女人光著身子在他面前,他都提不起興致,偏偏他最討厭的女人,輕易的就挑起了他的欲火。
就像現在,看著這個總是繃著一副笑臉的虛偽女人,此刻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他心里沒來由的亢奮,更有一種難以抑制的征服感。
理智告訴他,他應該將她泡進冰水里,等她藥勁兒下去,但是身體上卻做不出半分動作……
這種前所未有的情緒,沖擊著他的神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已經觸到了月歌的臉頰。
冰涼的感覺,讓月歌有一瞬間的清明,察覺到是喬聿北的時候,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戒備驚恐,“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