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還有小白呢,小白剛絕育完,心情到現在都沒恢復,你那么忙,哪有時間照顧它,張嬸跟張叔平時沒事,可以多帶它出去遛遛,我怕被你關屋子里,沒幾天就抑郁了。”
喬聿北看著她,沈月歌被這澄澈的眼神看得有點心里飄虛。
“干嘛?”
喬聿北突然湊過來,瞇起眸子,“你是不是想讓我回家陪老頭子?”
她出差這幾天,正巧是冬至,這個日子,喬克是一定會在家的。
沈月歌一愣,接著笑起來,“我還真沒往這兒想,倒是你,干嘛那么怕跟你爸處?你最近不都主動回老宅吃飯了,我以為你們關系緩和了呢。”
喬聿北撇撇嘴,要不是因為那個對賭協議,被老家伙捏住命門,他才不會回去陪他吃飯!
“我就奇怪,你跟你爸關系僵,我能理解,為什么喬錦年跟你爸關系也不好?”
喬聿北掃了她一眼,“你跟喬錦年訂婚那么久,你就沒問問他?”
“行,那我去問他。”
她說著就要從他懷里爬出來,喬聿北大手一伸,就把人拽回來,“你敢!”
“你再這么陰陽怪氣,你看我敢不敢!”
喬聿北繃著臉,半天才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因為老頭子那個情、人的緣故吧?”
“情、人?”沈月歌愣了一下,“你說唐心蘭?”
“你還記得她?”
“印象深刻,”沈月歌掃了他一眼,“人家還跟你說媒呢,我能忘得了嗎?”
喬聿北心里樂開了花,捏了捏她的臉,嗓音磁性又迷人,“原來你那么早就酸了?”
沈月歌拍開他的手,“唐心蘭真跟你爸是那種關系?”
八卦在女人這里是永恒的話題,沈月歌也不例外。
“西京路有套別墅,名為蘭園,是喬家的產業,那個女人就住在那兒,要不是,那個摳門老頭兒能對那女人那么好?”
沈月歌……
“要說你爸單身這么多年,身邊有個紅顏知己也正常,你哥就是因為這個,才跟你爸關系僵硬?”
“不止,”喬聿北頓了一下,“喬錦年懷疑唐心蘭的兒子是老頭子在外面生的野種,年紀比我還大幾歲。”
沈月歌一下坐了起來,內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你爸還有這么一出風、流韻事呢?”接著又瞇起眸子,“你們家花、心是不是遺傳?你爸你哥都有先例,你也可能有這個傾向。”
喬聿北嘴角抽了一下,將她的手從胳膊上拔下來,“找抽是吧!”
沈月歌厚著臉皮又粘過去,“所以,唐心蘭的兒子,到底跟你爸有沒有關系?”
“我哪兒知道。”
“萬一是,你就不介意嗎?”
喬聿北沉默了幾秒,“我一出生就沒媽,說什么感情多深,都是扯淡,喬克到底對不對得起她,我也不像喬錦年那么感受深刻,只要不招惹我,隨便。”
沈月歌沒說話,靠在他懷里,低聲道,“說得那么冷酷無情,要不是你手機里存著你媽媽的照片,我都快信了。”
喬聿北……
“你什么時候翻我手機啦!”他恨得有點磨牙。
“你拍我那么多照片,還不許我看啦,”她說得理直氣壯,說完又小聲安撫他,“你跟你媽媽長得真像,她肯定從未后悔生下你,她要是還在,也一定最疼你。”
喬聿北心頭顫了顫。
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出生是個災禍,害死了生他的女人,被喬家所有人厭棄,出國那些年,他不學無術,招惹是非,只是想引起喬克的注意,后來才發現,哪怕他成了廢物,喬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就像喬克的原話:喬家不介意養一個廢物!從那時候起,他就變得自暴自棄,拒絕成長,如果沒有遇見沈月歌,他或許真的會變成一個廢物。
她會罵他,會教訓他,也會毫無底線的疼他,尤其是安慰他的時候,一句話就能揉在他的心口上,她那么懂他。
他從來都不后悔當初用強硬的姿態占有她,也許一開始,就不是為了報復,第一眼就忘不了的人,那是一見鐘情吧。
“干嘛這么看著我?”
沈月歌被他灼熱的視線,盯得有點頭皮發麻,身體不自覺的后退,想要遠離這個危險人物。
喬聿北抓著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拉回來,壓在沙發上。
“后天四點的飛機?”
他莫名其妙來了這么一句。
沈月歌下意識的點頭,“是……”
“那明晚是不是得早點休息?”
沈經理瞬間明白過來,頓時警鈴大作,“你想干嘛?”
喬聿北勾起唇角,笑容邪肆,“我們還沒試過沙發,出差前,給你留個念想,免得你往后的幾天一個人孤枕難眠。”
“孤枕難眠已經是一個人的意思了,你這是病句你知道嗎?你學成語的時候,都不用看詞語解釋嗎?”
喬聿北黑了臉,這么沒情調的話,也只有沈月歌干得出來!
“閉嘴!”
他兇巴巴的吼了一句,直接低頭以吻封緘。
“唔——”她輕輕哼了一聲,便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喬聿北得到鼓勵,動作更加熱情。
沈月歌像一葉孤舟在海上沉浮,而喬聿北就是拍打她的海浪,一下一下,帶著她起起伏伏,她曼聲低泣,靈魂都在戰栗,情到濃時,忍不住輕聲在他耳邊低喃了句,“我愛你”,喬聿北動作一頓,下一秒就跟上了發條一樣,帶著她再次卷入情愛之巔,到后來,沈月歌就只有哭的份。
失去意識前,她發誓,再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說什么撩撥他的話,到最后,受折磨的只會是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