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還用了變聲器,這兩聲笑出來,在幽暗的環境里顯得格外的陰狠恐怖。
傅卓衡忍不住打了個一個寒顫。
那人繼續說著:“你不就是一個傅卓衡,老子打的就是你!你以為你有多厲害,老子還用怕你?”
說完,那人不由分說,又給了傅卓衡兩拳。
這兩拳直接打在了傅卓衡的臉上。
傅卓衡吐了一口血水,血水里還包裹著兩顆牙:“你,你到底四sei?”
那人說話前又給了他幾拳:“老子是誰?老子是來揍你的人!這么弱智的問題,你也問得出來?你腦子長草了還是進水?!
要不,讓我打開你的腦子,看看你的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東西?你說,如果將你的腦子從你的脖子上卸下來拿去賣,會不會很值錢?
畢竟,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會動腦子的人,想來應該還嶄新嶄新的吧。”
那人說著,帶著橡膠手套的手,輕輕在傅卓衡的脖子上輕輕劃過。
最可怕的是,那人的手上還有一個小刀片,冰冷的刀片劃過傅卓衡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這會兒傅卓衡已經被揍得渾身都在發疼,完全沒有力氣再行反抗,也不敢再反抗。
此時的他,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這位朋友,這位大哥,里,里到底想要森么,我,我都給里,給里。”傅卓衡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痛意,瑟瑟發抖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