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筒帶著孫梓和牛大叔守在霧氣結界一側,姜早在另一側,就等接應四鳥它們。
姜早聽到耳邊炸開尖叫聲,嘴角露出一抹笑,身子也快速沖出。
她站在一處,手腕處輕輕晃動,四鳥、土坑和雪娃就被瞬移到了空間里。
啊啊啊,到手了,到手了,老大,你猜猜鳥搶到了啥?
禿毛鳥從手鐲空間里飛出,仰頭大笑,囂張至極。
姜早就斜眼瞅它。
鳥就縮著脖子,聲音蔫蔫地:嗝,那個,嗝。
“張嘴。”
四鳥瞪眼:老大,你可太聰明了,你咋知道鳥藏在嗓子眼里啦?
哎呀,當時情況太緊急了,兩方人馬都在打鳥啊,鳥一個著急就撲上去,張嘴就吞。
自然,聽到鳥在心里呼喚的姜早,立馬就將詭物們傳送了回來。
時機把握得很到位,配合得也相當完美。
姜早伸手。
四鳥乖乖張嘴,吐了出來。
一截手指頭長的香線,正蔫蔫地躺在姜早手心。
渾身上下沒有五官沒有四肢,就一截香線形狀。
抬起手心放在眼前,姜早仔細打量。
“哈!熏死本香了,該死的鳥,平時都不清理牙齒和口腔的嗎?好臭!”
“還有你,人類,還是個女人,能養出這么一只陰險狡猾又賤兮兮的鳥,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說著,就有霧氣開始從香線一端涌出。
吧嗒。
兩根手指捏住噴涌霧氣的一端,微微用力就折斷下一小截,隨手扔進手鐲空間后,她說:“再噴,就繼續掰,看看你就一截手指頭長的香線到底能掰斷幾次。”
香線傻眼,卡殼般失語,在心底尖叫:啊啊啊,什么鬼情況?這女人怎么知道香線的死穴?
“因為我一直在觀察你啊。”姜早就露出招牌笑容,瞇眼盯著手心里的香線,“整這么多鬼把戲,一層層隱藏起身體,還不是因為本體太脆弱?當然,我剛剛也只是試試。”
對付詭物們,她也算有經驗了吧,尤其是某些特殊詭物。
躲在一邊的四鳥和娃娃,深有同感地對香線投去同情目光。
它們老大做這么多安排,躲在暗處悄悄觀察了這么久,不就是想兵不血刃地拿下它。
不,它們格局有點小。
姜早想要的更多,“一炷香閣下是啊,作為朋友,是不是該給點見面禮?”
香線還在自我懷疑中:誰跟你是朋友,鬼才跟你是朋友!
陰險狡詐可惡的小人。
“想當鬼?”姜早笑著冷哼,“也不是不可以,你要真不想配合,我倒可以成全你,把你變成鬼。”
說著,又上手捏斷了一小截香線。
嗚嗚嗚,別,別掐了,很疼的。
嗯?等等,有點不對勁的感覺啊,她怎么知道本香想法的?
嚇!她她她...她不是能聽到本香的心聲吧?
“恭喜你,猜對了。”姜早笑出兩排白牙,“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鳥才驚喜!”香線氣得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