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線壯著膽子問:“那個,小仙女,本香可以走了嗎?”
“嗯。”
嗯???
香線激動到差點跳起來,悄悄地就要溜走,可惜被序列詭物們排成排堵住了路。
“什么意思?”
四鳥兩只翅膀掐腰,冷眉豎眼,“老大答應了,可我們沒答應啊。”
嘿嘿,老大一定會夸它機靈,他們以前可沒少干這種事。
香線那個氣。
“讓它走。”床上幽幽響起姜早的聲音,讓四鳥徹底傻了眼。
香線得意起來,用線一端指指床再指指門,囂張得不行。
序列詭物們也不說話,方正不讓路。
行啊。
香線就從窗戶縫里溜走了。
四鳥就很五腿嘀咕,“說說,老大怎么想的?到手的詭物怎么就給放走了?不像她作風啊。”
“嘿。”五腿笑得猥瑣。
鳥眼神鄙夷,“幾個意思?”
“嘿嘿。”
“什么德行!”
“嘿嘿嘿……”
四鳥飛起給它一爪子,氣呼呼找地方睡覺去了。
一炷香時間后,正窩在窗臺邊呼呼大睡的四鳥就被嗚咽聲吵醒了,瞇眼仔細一聽。
呦嘿。
聲音挺熟啊,是之前要死要活要走的香線?
嘿嘿嘿。
四鳥喜滋滋趴在窗臺上聽人家哭,怎么那么開心呢。
香線傷心夠了,就想推開窗戶進屋去質問那個女人。結果,嘿,怎么也推不動。
四鳥堵在窗戶口,又樂了好一會兒,才一本正經開口:“咳咳,誰啊?大半夜的,煩不煩鳥?”
事不大,侮辱性極強。
香線無比憋屈地開口:“是本……本……本香線回來了。”
“開門。”
“不行。”四鳥冷哼,“想走就走想來就來,你以為自己是誰啊?經過我們老大同意了嗎?經過本鳥同意了嗎?”
這囂張氣焰,這語調,活脫脫模仿的香線之前在霧氣結界里的時候,給它氣得。
真想特有骨氣地扭頭就走。
可惜,它走不了。
“哇……”香線嗷嗷哭啊,聲音之大到驚醒了院子里的所有人,姜二筒、孫梓和牛大叔他們趕過來看到這一幕時,簡直懷疑自己在做夢。
“這……什么情況?這不是果城里那位大佬詭物嗎?它怎么在老大窗戶外邊?”孫梓震驚到不知該說什么,手指哆嗦地指著香線,“還在哭?”
“姐,快,狠狠打我一巴掌,打醒我,別再做夢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