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山女皇有些怔愣,她不傻,相反很聰明,胡榮夫妻的能力讓她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她與姜大忠,也差不多。
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少一人,另一人再受傷時,就很難治愈。
比如現在,沒有姜大忠在身邊,她隨時會死。
太在乎,想好好保護他,才不敢將他帶入危險,可如今她要死了,姜大忠卻不知道。
看著眼前兩人,銀山女皇有些怔愣。
七兔、黃金蟻和九參卻發起了反攻,齊齊攻向銀山女皇。
“想殺我?”銀山女皇抬臉,露出一抹詭異笑容,“來啊,成全你們。”
說完,在七兔幾只詭物攻過去之前,銀山女皇的身體撲通倒下了。
整得詭物們都愣了。
銀山女皇咯咯笑的嗓音回蕩在整個地宮,“姜早,你不是問過,我到底是銀山女皇還是夏三嗎?如今我可以告訴你了,我是夏三,夏城夏家的夏三,從今往后世上再沒有銀山女皇,只有夏三。銀山女皇的身體,就送給你了。”
這這這……算什么鬼?
意識也變異了?
四鳥站在姜早肩膀上,聽得直用爪子撓頭。
姜早瞇眼,抬頭死死盯著半空中某處,似在白光能量爆炸中心捕捉到一抹透明身影閃過,不過也不太確定。
不過,沒了銀山女皇的身體,夏三是不是不再需要大哥?
心臟狠狠跳動了下。
將慌亂暫時壓下,姜早知道她必須盡快擺脫困境,也就是必須想辦法出去。
正常出口肯定不行,她看一眼依舊沉浸在悲傷中胡榮,按說她應該上前說點什么的,可安慰人這塊她不擅長。
更何況,換位思考如果是她的話,應該更想一個人待著。
嗯,她還是養傷吧。
讓詭物們放下她,再次躺平,閉眼,睡覺。
一頭反應過來,趕緊拉著二條,用詭物話嘀咕。
“條哥,咱們不是該問問剛剛那個狠狠很重要的事來著?”
剛經歷生死,斷草身體還有點麻的二條,懵懵的,“啥?”
一頭這次很給力,異常簡潔回答:“液體,眼珠。”
二條秒懂,“哦,對對對。”
急忙去看姜早,見她正緊閉雙眼,睡得氣息平穩,一發狠,“算了,不能什么事都靠老大,我們自己想辦法。”
于是,一溜詭物圍在神柱四周,氣氛沉重。
四鳥病懨懨躺在雞頭上,“來,都說說吧。”
二條先把懷疑一頭晉級后產生的液體跟之前神柱眼珠里流失液體有關的事說了,總結道:“我們是想把液體重新送入神柱眼珠內,看看能不能救神柱,畢竟前輩再怎么說也是十級詭物,又最了解地宮,說不定能幫我們,是吧香線?”
“對對對,放心,它要敢忘恩負義不幫忙,香線就大義滅親,第一個饒不了它。”香線趕緊表態,畢竟也只能指望序列詭物們救爹了。
四鳥翻了個白眼,沒吭聲。
黃金蟻沉吟,“那得讓神柱睜開眼皮。”
這不廢話嗎?
心里都這么想,可不敢說出來啊,怕黃金蟻暴脾氣上來挨揍。
七兔軟著嗓音提議:“要不,直接扒拉開?”
五腿賤兮兮哼哼,“兔子妹妹,知道為啥喊神柱嗎?人家跟香線這個一掰就斷的小弱雞可不一樣,咱們腿掰斷都不一定能扒拉開人家一層皮。”
“哼!”七兔傲嬌,“兔兔沒腿,狗腿子才有腿。”
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