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拿劍,右手拿披帛,渾身僵硬得連路都不會走了,仿佛手里抓著的是什么燙手山芋。
葉錦瀟回頭,忽然見他這般模樣,有種逼良為娼既視感,一股罪惡感直沖頭頂。
“葉七。”
她腦中的一根弦繃緊。
一根披帛而已,竟別扭成這樣。
“你......該不會連女子的手都未曾牽過吧?”
夜冥身體一僵。
握著劍的指尖緊了緊,捏到發白,臉上神色自若,話音如常:“牽過。”
“那牽過幾次?”
“......”
葉錦瀟一眼識破他拙劣的謊。
連謊話都不會說,偷一根披帛便忸怩成這般,再加上他容貌清冷,氣息孤傲,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上位尊者,這根披帛掛在他身上著實格格不入。
她忽然來了興趣:“葉七,看你歲......”
“閉嘴。”
他肅冷倨傲,后退半步。
葉錦瀟指尖一揚,抓住披帛一角想把他拉過來,但他的反應更快,絲毫不給她靠近的機會,劍鞘已經壓住她的手背。
她眸子一瞇,突然直迎上前。
他皺眉,即刻揚著劍擊開她。
她翻了兩圈,折斷一簇細長的樹枝,用作劍般與他打了起來。
“誰在外面?”
屋里,月珠警惕的打開門,可院子里夜色如水,安靜得很,沒見什么可疑身影。
“月珠,是誰?”
“小姐,沒有人,許是野貓躥過。”
柳明月捏著鼻子,惡心得臉都白了,撫著胸脯直反胃,更是憤恨的捏緊指尖。
葉錦瀟!
你這小娼婦!
將我弄出了聿王府,以為就贏過我了?
看翊王妃怎么替我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