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巴巴的追在他身后跑時,也是這般失落么?
楚聿辭苦笑一聲,取出袖中的一本燙金帖子,“三日后是二哥生辰,我們一起去參加可好?”
葉錦瀟直接拒絕了:“那日我可能會有別的事,你跟德王殿下說一聲,我實在抽不開身,望他諒解。”
她現在只等著五十天一到,爭取年前回太傅府,跟娘親一起過年。
有關皇室的任何人或事,有多遠避多遠。
“大哥三哥四哥他們都會攜王妃去,二哥在帖子里特地專門邀請了你。”
“就說我身體不適。”
“瀟兒。”他滿目苦澀,“就當是去走走,散散心,德王妃是個真性情的女子,你或許會喜歡她。”
葉錦瀟對這些事不感興趣。
“你若覺得各位王爺都帶了王妃去,你獨自一人沒伴的話,可以隨便帶個喜歡的女人去,回來后無論是收作通房,還是納作妾室,我都沒有意見。”
就算是要她的正妃之位,她也高高興興的雙手奉上。
楚聿辭心口似針扎一般,“瀟兒,我從不濫情。”
他一直潔身自好,不近女色,即便對柳明月好,也是因為救命之恩,才處處照顧。
“過去的事是我糊涂,總顧忌著那并不存在的恩情,被柳明月騙得團團轉,可我并不喜歡她,這些年來,我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未曾碰過。”
葉錦瀟怔了下,眼中飛快的劃過一抹驚訝之色。
他們沒發生過關系?
這怎么可能?
軟香在懷,他又疼惜得緊,但凡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坐懷不亂。
他倒是會給自己洗白。
一句‘糊涂’,解釋了七年來所犯下的一切,將所有過錯全部推到柳明月身上,從不覺得是自己的錯。
柳明月是綠茶,可他要不是熱水,這綠茶能沖起來?
要不是他放縱,原主會死?
呵!
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