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勸道:“老五若是舍不得,便向父皇求求情,父皇仁善,想必會給葉錦瀟留個尸身安葬。”
南淵皇一直未開口,雙目渾濁的看著楚聿辭。
不語,則表明了他的立場。
他不會輕易放過葉錦瀟,也不會輕易掀過此事。
挫骨揚灰都是輕的。
眼下,他要考驗楚聿辭的衷心與決心。
楚聿辭看向太子,“人死債消,大哥向來仁善寬厚,今日怎這般咄咄逼人?”
太子眼底劃過一縷精光。
他便知道楚聿辭懟葉錦瀟存有舊情!
“老五,大哥這樣做,也是為了皇家顏面著想,任何損害、侵犯皇室威嚴的人,都應該得到嚴懲。”
“否則,父皇如何治國?如何御下?威嚴何存?”
楚聿辭輕咬著他的話:
“任何損害、侵犯皇室威嚴的人?”
“任何人?”
太子頷首,道:“就連天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即便她身為郡主,也該接受應有的懲罰。”
楚聿辭聞,忽然笑了。
那雙眼深不見底,泛著幽光,盯著太子,十分詭譎。
不知怎的,太子心里緊了一下。
下一秒,御書房外,一名御前侍衛神色匆匆的奔了進來:
“報——”
“皇上,大理寺那邊查出,太子為了收買兵部,縱容兵部尚書的小孫子武巔峰惡意殺人,利用職權為其粉飾太平,戕害無辜百姓!”
“而且,鳳歸郡主曾奉太子之命,為兵部尚書之子武鐸海醫治手臂,鳳歸郡主似乎......效忠于太子。”
此話一出,太子黨羽神色微變。
一名聿王黨羽抓住機會,趁勢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