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
一定不可能!
——
“容清,怎么了?”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端著一杯茶走了過來,看著望著手機發呆的年輕男子。
容清回神,憂心忡忡說道:“媽,我怕厲酋沒把事情辦好……”
那通電話,讓他感到不安。
“別想太多,厲星津那人的死穴一個是他媽,一個是他的事業,這兩樣厲酋死死捏著呢。”容母渾不在意他的擔憂。
她把手里的茶遞給容清,“喝點潤喉茶,我在里面加了符水,你多喝點對嗓子好。”
容清喝了幾口,嗓子處的不適消散了不少,越發服帖。
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彭大師的符水果然厲害,我的嗓子剛才還很癢很疼,喝了這茶舒服了不少。”
說曹操曹操到。
彭大師雙手靠背,仙風道骨,緩緩走來。
他仔細端詳著容清,道:“很好,只要厲酋成功把事辦成,這嗓子就是完全屬于你了。”
“多謝大師,這全是大師的功勞。”容母心花怒放。
厲星津有一把好嗓子,無論多難的調都能唱出來。
現在他兒子擁有了厲星津的嗓子,爆火的人就是她兒子!
她看著彭大師,感激道:“要是容清能夠在娛樂圈站穩腳跟,一定給您介紹很多生意。”
娛樂圈有天賦的人太多。
只要有人嫉妒,想要掠奪別人的天賦,他就會有源源不斷的生意。
彭大師眼饞這塊蛋糕許久,精心挑選的容清是他打開娛樂圈市場的第一步。
對于容母上道的話,彭大師滿意地點頭。
——
斐白露見厲酋因為她的一句話,神色從篤定變得猶疑,就知道他心中埋下的懷疑種子發芽了。
厲酋坐立不定,隨便扯了一個借口離開。
斐白露沒有阻攔。
她遣散小道童們,然后帶著厲星津,跟著厲酋來到了一個私人別墅。
斐白露看著屋里飄出來的淡淡陰氣,給自己和厲星津貼上隱蹤符,“不管看到什么,千萬不要亂動。”
厲星津第一次感受隱蹤符的效果,心中驚奇,聽到斐白露的話連忙點頭,保證自己不給斐白露拖后腿。
“容曉柳!你個臭娘們,給老子說清楚,容清到底是不是老子的種?”
厲酋正在憤怒地質問容母。
容母滿臉不滿,“別叫我容曉柳,叫我容玉!”
容曉柳這個名字又土又俗,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讓她想到之前的苦日子。
“我管你是容曉柳還是容玉,我就問你,容清是不是我的兒子?”厲酋聲音震天響,眼睛瞪得老圓。
“啪”地一聲,容母甩了他一巴掌,“你當年在工地強上了我,我生下孩子,等你從監獄出來,一起去做的親子鑒定,是不是你的兒子你不知道?”
厲酋被扇懵了。
一會想到斐白露的鐵口神算,一會兒想到那張親子鑒定,思緒徹底混亂了。
容清眼神暗含了嫌棄看向厲酋,他竭力忍耐,連爸也不叫,“你怎么突然來了?讓你去辦的事情做好了嗎?”
厲星津猛地瞪大眼睛。
這人嘴里發出來的聲音,怎么那么像他原先的嗓音?
簡直一模一樣!
厲星津盯著容清,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這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