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她好像書中拆散官配的惡毒女配啊。
熱鬧看夠了的祁連永長以手抵唇,咳嗽了一聲,“堂妹呀,這人你改天給他看看腦子,我懷疑他那兒有問題……”
祁連若兒撅嘴,“我才不要給他看。”
從小到大的情誼,都在他為了討心上人一笑,推她下滑坡、害她傷了手那一刻起煙消云散了。
作為醫修,最重要的就是一雙手。
縱使這次傷好了,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后遺癥。
祁連若兒摸了摸右手上的繃帶,眼神略有黯淡。
斐白露看了一出好戲,也沒有錯過祁連若兒低落的神情。
“喏,看戲不白看,給你治治傷。”她掏出一瓶丹藥遞給祁連若兒。
祁連若兒沒有反應過來。
但祁連永長的眼睛都粘在上面了,呼吸炙熱。
上次在那家,他有眼不識泰山,沒有重視斐白露隨手給出的丹藥,結果被狠狠打臉。
這次,她又拿出了什么家傳的寶貝?
“堂妹啊,給我也看看……”他拉長語調,作勢要去搶。
祁連若兒英氣的眉毛一揚,揣進兜里,口齒清晰,態度堅定,“堂哥,正事要緊!”
祁連永長只好失望地收回眼神,看向斐白露,“你是為了那小苗同志來的吧?”
見斐白露點頭,祁連永長又道:“放心吧,他是你派來的人,我們沒懷疑到他的身上,好吃好喝招待著呢。不過為了這段時間祁連家上下警戒,到訪的外人全都以各種理由留了下來,也不好單獨放他離開。”
聞,斐白露放心了。
“你們那竊走的肉骨丹是怎么回事?”
“這兒沒有什么外人,我就直說了。”祁連永長坐在椅子上,唉了一聲,“實不相瞞,自從研究了你給的丹藥,填補了不少殘缺的丹方,那肉骨丹于我們而不再是最重要的。”
“肉骨丹被盜竊不要緊,要緊的是竟然有人能混進祁連家的丹藥閣,悄無聲息把它盜走。那人如入無人之境,才是最可怕的。”
事發第一天,他們立馬全員警戒,不讓任何一個人離開祁連家。
現在是第三天,還沒有找到那個盜竊賊。
怕時間越拖,事態越嚴重。
才借著苗子昂聯系了斐白露過來幫忙。
斐白露說:“不是說你們祁連家的大陣很厲害嗎?怎么還能讓人偷偷混進來啊?”
祁連若兒低頭,數著杯子里有多少片茶葉。
——
“若兒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岑明垣雖然接受了自己很受女人歡迎的事實,但他并不希望女人威脅自己,強迫自己和她在一起。
女人就該溫順、聽話、賢惠,像自己現在的女友月婷一樣。
祁連若兒性子傲氣,喜歡鉆研各種稀奇古怪的病癥,天天針不離手,愛好扎人,跟個容嬤嬤一樣。
和那些形容女人的詞,一點都不沾邊!
他砰地關上自己的房門,連續灌了好幾杯冷水也難以掩飾自己的不悅。
這大動靜吵醒了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睫毛輕輕顫動,像是從睡夢中醒來,“唔……明垣,你回來了?”
她直起身子,身上蓋著錦被滑落,露出身上點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