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瀟迂回了一把:“救助百姓,是臣妾應負的職責,不敢邀功。”
南淵皇瞇眼,疑似不悅:“是嗎?”
葉錦瀟心底微沉。
她說錯話了?
皇上說賞,卻沒說要賞什么,讓她自己提,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萬一說輕說重了都不好。
張嘴邀功,顯得利欲熏心;閉嘴婉拒,又顯得她虛偽。
真·君心難測。
“哼!”他冷哼一聲。
“朕還以為你是個穩重耿直之人,想不到你跟那些老家伙一樣,在朕面前油嘴滑舌,光會說些好聽的面子話。”
說什么不敢邀功,不就是想彰顯自己的大公無私、為家為國,聊表誠心么?
這群家伙,沒一個敢跟他打直球的。
無趣。
甚是無趣。
當初同意給二人賜婚,除了看在謝首富的面子上,還有一點,就是這個丫頭抱著他的大腿汪汪哭:
‘皇上,我真的很愛聿王,愛的不得了,如果不能嫁給他,我就活不過明天啦!’
‘他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冬日艷陽天!’
‘皇上,求求你了!’
‘天爺啊,天菩薩!’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著他的褲腿,他覺得甚是有趣。
自從坐上了這個位置,身邊的知心人越來越少,眾臣敬畏他,友人忌憚他,就連枕邊之人也無法說真話,還是第一次有人抱著他汪汪哭。
當時,他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再是高處不勝寒的君王,而是一位長輩。
所以,他同意了。
他賜婚了。
可多日不見,這丫頭不僅變得穩重了,還變得虛與委蛇。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