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陳鏡更是冷冷地掃視了在場之人一眼,嗤笑說道“你們這些人難道都是傻子嗎?看不出今天這事其實沒那么簡單?”
接著,陳鏡抬手指了指自己,又說道“擺開了說,我是二少的人,部主也是二少的人,現在,陳明王想要以下犯上對部主動手,這跟什么奸細無關,而是要幫著大少奪了戰部。”
“咱們陳家,應當團結更應當按規矩辦事,為了爭奪權利,就敢向自己人舉刀,這簡直豈有此理,這點,誰能服氣?”
“所以,我勸你們別被陳明王幾句話帶偏了腦子,今天這事就不是你們能參與的,更不是你們想的那么簡單。”
陳鏡的話,如同雷霆般震耳欲聾,讓得陳文等人,臉上齊齊變色。
陳鏡的話已經說得十分明白,所以,現在他們要是下場的話,那就是選擇站隊了。
只是,大少與二少之爭,又豈是他們這些戰部的小蝦米能沾上的。
一時間,人人自危,沒人敢再開口,被陳鏡的話震住了。
陳景卻是擒頭笑了笑,看陳鏡的眼神也變得像看一個傻子。
臺面下,無論陳添翼與那個二少怎么斗得你死我活也好,臺面上,陳添翼與二少那就是兄善弟恭的親兄弟。
有些事,是不能拿到地面上說的,誰要是敢撕開最后一層遮羞布,那就是誰不懂事了。
想到這里,陳景邁步,殺氣森然,走向了陳鏡。
“怎么,想動手殺我?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你殺得了我嗎?”陳鏡不屑說道。
算算時間,陳景回到戰部也就兩個多小時,渾身還包裹著紗布呢,有些傷口甚至還滲出了血水。
如此情況,也難怪陳鏡語氣不屑,甚至,還有了準備反殺陳景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