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曼和唐雪一前一后地從洗手間回來,包廂里笑聲陣陣地唱著歌,導演正好坐在祝曼的位子上跟顧席講著話。
見著她回來,趕緊起身讓開。
祝曼從坐下后便低頭看起了手機,顧席看了她好幾次,她都不帶掃人一眼的。
顧席突然想抽煙。
他剛從煙盒里拿了支,又突然想到這女人的話,輕笑了聲,剛準備扔回去,旁邊突然橫過來一只纖白的手腕。
“顧總,我給您點煙。”女人聲音溫柔又甜軟。
顧席懶懶地掃了她眼。
唐雪朝他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來,她手上拿著一直帶著身上的金屬打火機,做好了準備給他點煙的動作。
顧席直接將煙扔回煙盒,淡聲道:“我戒煙。”
唐雪愣了三秒,然后訕訕地垂下了手,臉上的笑都變得有些勉強起來。
她想到,之前跟顧總去過幾次酒會,那時候,她給他點過幾次煙,他那時候都是默許的。
現在怎么……
唐雪整理了下情緒,端起桌上的水杯,繼續看向旁邊的男人:“顧總,醫生說了我還不能喝酒,那我就以水代酒敬您,謝謝您平時對我的照顧。”
她說完,便滿眼期待地看著他。
顧席看了眼她,極散漫地端起酒杯,隨意舉了下,送至嘴邊喝下。
唐雪看著他漫不經心的樣子,抿了抿唇,捧著手中的水杯喝了口。
……
祝曼沒有等開機宴結束,便要走了,導演挽留不下來,便準備親自送她出去,于桐跟在祝曼身邊,幾人正要出門的時候,后來傳來一道懶懶散散的聲音:
“我送祝總回去吧。”
顧席在祝曼身旁站定,那雙眸子里,帶著細碎慵懶的笑意。
祝曼輕淡地勾了勾唇:“不用麻煩顧總。”
“不麻煩,應該的。”男人勾勾唇。
祝曼無語地看了眼他。
不知道是哪門子的應該?
她沒再理他,徑直出門走了,高跟鞋落在地上,噠噠噠地好一陣響。
顧席雙手插兜,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包廂里的眾人看著這一幕,嗅到了一陣濃濃的八卦,似有似無的眼神落在了還坐著的唐雪身上。
唐雪沒在意別人的視線,看著離開的兩人身影,心情又是一陣低落,通過一晚上,她還看不出來就是傻了,顧總他明顯對這位祝總有興趣。
她還從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樣過。
唐雪自嘲地笑了笑。
……
梵蒂大門口
司機在等著,見自家祝總出來后趕緊拉開車門,祝曼正準備上車,男人手橫在車門上,懶勾著唇瞧著她
“我送祝總啊。”
祝曼淡聲哼笑“不必。”
說完便掀開某人的手臂,徑直上車,于桐坐好后,司機啟動離開。
車子停在南灣公館,祝曼又瞧見了那輛熟悉的賓利,她下車,男人也正好下車。
電梯安靜地垂直而上,叮的一聲停下,祝曼走出去,剛按上指紋,男人的氣息直逼而來。
腰肢瞬間一緊,被他帶著轉過身來,男人的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沒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祝曼好不容易躲開,微微喘著氣:“顧席,你能不能稍微控制一點。”
男人散漫輕笑:“控制不了,一見到祝總我就想親。”
話落,又親了上來。
吻得急切又深入。
久到她張嘴咬了他一口,這男人才堪堪停下來,垂眸凝著她,眼里蓄著濃濃欲意。
祝曼伸手推開他,語氣淡淡:“我今天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