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約可以作廢,只要你現在拿回去,我一句不字都不會說。”
“我給你了,就是你的。”
他糾正事實。
一雙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陸晚瓷,看的陸晚瓷渾身不自在。
陸晚瓷道:“我不會答應你搬進來的。”
“晚瓷,”戚盞淮抬起頭,眼神里竟帶著一絲懇求:“我只是想快點想起來,難道你希望我一直這樣,對過去兩年一片空白,連自己的女兒為什么會出生都懵懂無知嗎?”
這句話精準地戳中了陸晚瓷的軟肋。
她當然不希望。
無論他們之間有多少恩怨,她都不希望小櫻桃的父親是一個對女兒出生都缺乏真實感的人。
見她沉默,戚盞淮知道她動搖了,又加了一把火:“就當是為了小櫻桃,一個完整的、記憶健全的父親,對她更好,不是嗎?”
陸晚瓷有些妥協了。
她發現,面對失憶后變得無賴但邏輯清晰的戚盞淮,她那些拒絕的理由都顯得蒼白無力。
“小院就這么大的,沒有你住的地方。”這是她最后的反駁。
可戚盞淮卻說:“我住你的書房,你放心,我不會影響你的工作,明天我就讓人過來隔開,我只需要一個睡覺的地方就好了。”
“不著急,我明天去醫院問問顧醫生。”
說不定是戚盞淮騙她呢?
反正他現在就是個臉皮厚的人,指不定騙人的事情也能做的出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