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懷疑,沈家......或者至少是沈家的某個人,參與了這件事,目標是你,還有盛世?”
顧深的語氣帶著難以置信。
沈家和戚家是世交,謝玖一和簡初更是幾十年的閨蜜,沈希雖然有些驕縱,但對戚盞淮的心思,他們也都知道一些。
若說沈家為了點利益或者為了沈希,就設這么大一個局坑戚盞淮,甚至可能間接導致他失憶......這未免太過駭人聽聞。
“沒有證據,只是懷疑。”戚盞淮揉了揉眉心,這段時間暗中調查耗費了他大量心力:“我失憶的意外,表面看電梯墜落是意外,但事后的調查卻也只是說是電機老化。”
他住的酒店在國外當地也是數一數二的,能住得起的人也是非富即貴的,更是包括了當地的一些很重要的領導人物。
如果連這些風險都無法規避的話,那么這個酒店也沒有必要開下去了。
但事實就是如此。
跟戚盞淮有合作的企業也第一時間調查,可就酒店方就是保持一個說話,其他多余的事一點也不提。
這些事情,戚盞淮也是今天才得知回應,但他沒有跟陸晚瓷以及家里人透露分毫。
說多了,也只會讓她們擔憂,與其這樣還不如他獨自一個人面對。
包廂里一片死寂,只有背景音樂還在低回。
“這......會不會是巧合?希也是跟我們一起長大的,從前也不是這樣的人,怎么如今就成了這種布局這么深的心機人啊?”容宴艱難地開口多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