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她下巴看向自己,命令道,“睜開眼,看著我。”
力道大,卻也沒有弄疼她,只是強制性的逼她面向自己。
姜羨魚反骨上來,不僅沒有睜開眼,還想張嘴去咬他。
女人越是反抗,男人越是興奮,甚至想迫切的降服她。
傅臨淵嗤笑一聲,直接低頭咬住她的唇瓣,狠狠地,重重地吮.吸,恨不得將她的靈魂吸出來。
姜羨魚沒想到這個狗男人這么無恥,自己躺在病床上了,還占自己便宜,手腳并用去踢他打他。
她手上還掛著點滴,傅臨淵害怕扯到她手上的針,早就洞察到她的動作。
修長有力的長腿一抬,壓住她兩條腿,一只手壓住她掛著點滴那只手,另一手與她靈活運用自如的那只手十指交叉相扣,壓在她頭頂。
嗓音低沉又有磁性,警告的意味很濃,“再反抗,我不介意直接在病房辦了你,正好沒在病房做過,試試病床結不結實。”
“......”
姜羨魚終于睜開了眼睛,怒目而視,“無恥!”
“不老實,我還可以更無恥,你信不信?”
信,怎么不信!
這個狗男人根本沒有節操可。
姜羨魚老實了,傅臨淵很滿意自己威懾的結果,又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我不知道你在氣什么,心里又在想什么,但我知道我自己因為沒有第一時間趕去救你,我很懊悔也很抱歉,但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也不應該不跟你說一聲就回京城,我跟你道歉,所以不生氣了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