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回答,傅臨淵還算滿意,黑眸掃了她一眼,想到她突然的動作,目光又緊盯著她,雙眸瞇起,“你看上去很心虛。”
姜羨魚打死不承認,“沒有啊,你看錯了,我又沒做什么壞事,有什么可心虛的。是你眼睛不好,得去掛個眼科。”
說完,狀若無人地走到茶桌旁,借著倒水的動作,快速地將桌子上汁汁的頭發掃到袖口里,掩藏在衛衣袖子里。
姜羨魚動作雖快,但傅臨淵視力好且捕捉的及時,還是發現她藏東西的動作了,雙眸瞇了瞇,“你藏了什么?”
姜羨魚搖頭,“沒有。”
“沒有嗎?我明明看到你把桌子上東西掃到袖口里,不然為什么桌子上那個小袋子怎么沒了?”男人逼近她一步,抓著她的手腕就要查看,“姜羨魚,別想騙我。”
“有病,誰騙你了,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喊非禮了!”
“你喊啊,喊破喉嚨也沒人管你......”
“叮咚!叮咚!”
幾乎是在傅臨淵話音落下,門鈴響了。
姜羨魚一把掙脫他,迅速與他拉開距離,不想跟他再在同一空間被他質問,她示意了一下還在響的門鈴,“我去開門,你整理一下,別讓人誤會了。”
穿過客廳,見男人沒有跟上來,姜羨魚稍稍松了一口氣。
傅臨淵跟狗一樣,太敏銳了。
要不是她反應夠快,汁汁頭發都要被他發現了。
得趕快把頭發毀尸滅跡。
這么想著,迅速將袋子打開,隨便揚了兩下,細軟的頭發就不知道掉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