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趕出來,坐在馬路牙子上,頂著大太陽,陳橋盡職盡責的舉著包給姜羨魚遮太陽,看了眼把守很嚴的皇家豪華大酒店,“少夫人,我們進不去,那個謝淮幕又不出來,見不著也沒辦法啊。”
姜羨魚將嘴里的草丟掉,看著酒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眼珠子一轉,立即有了注意,“客氣的不行,那我就只能流氓一些了。”
“啊?”
姜羨魚抬眸看他,“演技怎么樣?”
陳橋挺了挺胸膛,“應該還算可以吧?”
“行,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可以怎么個可以法。”
半個小時后。
一輛豪華法拉利在酒店門口呲溜一下,一個高難度漂移劃過來,不多不少,剛剛好停在酒店門口。
守在門口的保鏢掃了一眼,看到從車上下來一個身披夸張毛草大衣,留著一嘴絡腮胡,戴著碩大的蛤蟆鏡,擋住半張臉,叼著一根雪茄,吊兒郎當的從車上下來,嘴角抽了抽,心想現在富二代審美怎么一股子暴發戶氣質。
二十多度的天氣穿著毛草大衣,戴著大金鏈子大金表,簡直不要太張揚,也不怕被搶了。
現在柏林零元購的土匪可是橫行。
暴發戶氣質的男人走一步晃三晃,繞過紅色騷包法拉利,緩緩打開車門,彎腰伸手,一副老婆奴的樣子,用著帶著口音的德語對車里的女人說,“少夫......親愛的,酒店到了,累壞了吧,我定了豪華套房,我帶你進去好好休息一下。”
說完,從車里伸出一只雪白手臂,緩緩搭在男人手上,踩著十厘米的恨天高從車上下來。
要說男人夸張,女人比他還要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