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他為什么失憶,又或者有什么顧忌。
等待太煎熬了,她要化被動為主動。
洛逢時聽到姜羨魚說著來柏林遇到謝淮幕這些事,驚詫剛才一起吃飯的人就是傅臨淵,他以為最多就是長得相似的人而已。
他咂舌問,“你確定嗎?”
姜羨魚點頭,“嗯,我確定,他就是。”
“所以,你打算去南洲找他?”洛逢時問。
姜羨魚點頭,“我說了,我不會再等他。”
可是洛逢時卻很擔心,“南洲很危險,謝家更是危險,羨魚,你不能去。如果他不跟你相認的原因,是有所顧忌的話,那應該就是謝家。”
“你怎么知道?”她滿眼疑惑。
“因為我想到你跟他七年前的事,沒猜錯的話,一切一切都是他父親謝絕所為,都是為了逼他回去的手段,如果你這個時候去找他無異于是跟他父親爭搶傅臨淵,你覺得謝絕會饒了你嗎?”
姜羨魚認真的盯著他看了良久,思緒翻轉,突然皺起眉,“不對,逢時,我覺得不對,你好像對謝絕和謝家過于了解了。”
一個遠在南洲,毫無交集的世家,洛逢時為什么會這么了解,甚至不亞于喬司禮。
直覺告訴她,逢時有事瞞她。
洛逢時立即避開她的眼睛,“這些事情只要用心去查就知道南洲謝家不簡單。”
“是嗎?”姜羨魚還是覺得古怪,“可是你無緣無故去查謝家干什么,沒緣由的去查南洲豪門世家著實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