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著她的腰肢,按在懷里,滿足的喟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她輕笑,抱住他,埋首在他頸側。
撒嬌意味很濃。
“怎么了?”
他揉著她的腰,輕聲問。
“剛才做了夢,夢里你滿身血倒在血泊里,是我把你帶回家,錯過了上飛機的時間。”夢里還是他們的曾經,是他們初次相識,指尖描繪著他的俊美的五官,“雖然錯過了去國外留學,卻收獲了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朋友。”
傅臨淵拿下她的指尖放在唇邊吻了吻,“所以,你算不算對我見色起意?”
“算,都為你拋棄前程了,怎么不算呢?”
傅臨淵想到網上的話,“要是讓你粉絲知道了,又要給你準備籃子去挖野菜了。”
她輕笑,“所以,你以身相許了。”
“我之榮幸。”
傅臨淵說,“幸虧當時你救了我,也還好你救了我。”
不然,他們可能就沒機會遇見了。
想著夢里他滿身是血的樣子,還心有余悸,抬頭看他,親了親他嘴角,“你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么嗎?為什么滿身是血的倒在血泊里。”
傅臨淵并不記得那段記憶,但是也猜出因為什么,“六年前我二十二歲,意氣風發,開疆擴土,動了不少人的利益和蛋糕,把我視作眼中釘的不在少數,可能是那時候得罪了人吧。”
“所以你是被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