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動著身子,想要靠近旁邊的冰冷的源頭。
“難受......”沈鳶的聲音發軟,又嬌又媚。
而且她貼向薄擎,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薄擎身上,因為薄擎身上很冰,她想要大冰塊。
在沈鳶不安分的小手下,薄擎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忍著。”薄擎啞著嗓子。
他似乎低估了沈鳶對他的影響力,這個女人,總是能摧毀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以及這幾天,薄擎總是睡不好,他發現,唯有和沈鳶在同一張床上的時候,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他才能睡一個好覺。
薄擎一只手控制著沈鳶的手,讓她不要亂動,另外一只手拿著手機聯系醫生,讓他在北園那邊等著。
可是沈鳶太難受了,她此時根本就沒有理智,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就算是不張口,喉嚨里溢出來的聲音也是嬌滴滴,重點是她的手還不安分。
無奈之下,薄擎只能伸出手,先把人給打暈。
沈鳶軟軟的倒在薄擎的懷里,薄擎的手托著她的腰。
這一路上,薄擎可謂是辛苦。
終于到了北園,車剛停穩,薄擎就打開了車門,又把人抱了下來。
醫生已經在等著,薄擎把人抱進去之后,放在里面的沙發上,被他敲暈的沈鳶就靠在他的身上,臉貼在他的懷里。
“她的手受傷了,身體還中了藥,有什么解藥嗎?”
醫生給沈鳶檢查了一下:“這個沒有解藥,藥效過了也不會傷害身體,薄先生,要說起來,您就是最好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