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聽還好,一聽不得了,竟然說得怎么難聽,如果這些話被陳大將軍聽到了,豈不是誤會大了?
想到這里,蝴蝶客馬上走了進去,盯著莫易怒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這些話你都說得出口,活像真真看見似的,我告訴你,我來找郡主,是有公事要談,沒你們想得那么齷蹉,而且郡主懷孕的時候,我還不認識她,何來說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們這樣說,若是換做旁人,只怕一時想不開就上吊了,名節對女子是有多重要啊,我蝴蝶客雖豐流,卻不會做這種斷子絕孫的事情,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蝴蝶客說這句話的時候,剛好瑾寧走到了前院,她知道蝴蝶客來了,怕他跟莫易他們無話可說,于是便想著先與他把綠屏那邊的事情說了。
結果,一進院子門,就聽到蝴蝶客的話,她怔了怔,看向莫易。
莫易也看到了瑾寧進來,她頓時有一種背后說人是非被抓包的羞辱感。
略一定神之后,她干脆道:“我只是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去想,你們兩人昨晚那么晚了還一起在府中,你們這里的民風怎么樣,我很清楚,男女授受不親,更不要說她夫婿沒在家里,你們這樣來往本來就不妥。”
瑾寧慢慢地走進來,看著她,“你說說哪里不妥?你是看見我們睡覺了還是看見我們親熱了?”
莫易撇嘴,“我可沒這樣說過。”
“你說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怎么?敢說不敢承認嗎?”瑾寧口氣嚴厲了幾分。
阿忠見氣氛有些僵硬,連忙上前攔開,“夫人別誤會,莫易這個人就是有些心直口快,她沒有惡意的,您別放在心上。”
阿忠可不想看到兩個女人打架,女人撕打在一塊可不好看,失風度,而且,陳夫人還有身孕了,如果傷到人家的肚子,那他們罪過就大了。
瑾寧看著莫易,“為你的不當論道歉,我可以當什么都沒聽到。”
莫易本來只是想背后說說,過過嘴癮,沒想當面與陳瑾寧鬧翻,可沒想到被瑾寧聽去了,更沒想到這個帶有嫌疑的男人,竟敢直接頂撞她回去。
她心里是清楚,在人家家里做客,說這些話很不妥當,可她本就看不起瑾寧,怎么愿意給瑾寧道歉?
如今,聽得瑾寧說如果道歉可以當什么都沒聽到,她自然不道歉,如果她可以當沒聽到的話,那道歉不道歉都一樣。
只是,她哪里知道,瑾寧說這話,是給了攝政王的面子,也是給靖廷面子,否則,怎有這么好說話?
莫易淡淡地道:“我只是指出,你們的行為會引人懷疑,叫你們注意一下,我本是好意,不知道你們較勁什么。”
瑾寧厲色道:“我們的行為有什么惹人懷疑?我交托他為我辦事,辦的是正經事兒,你有什么值得懷疑?又輪到你懷疑嗎?你是哪位?”
莫易腰桿子硬了起來,臉色冷冷地道:“我不是哪位,我只是為陳靖廷鳴不平。”
“你是靖廷哪位?憑什么為靖廷鳴不平?”瑾寧逼近一步,眸色凜冽。
莫易頓時感覺壓迫感迎面而來,她咬了咬牙,“好,你若執意要我道歉,我可以道歉,但是,我確實對你們的行徑感到懷疑,你不能阻止我心里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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