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墨神認識的時候,你還沒出生。”
“那個時候我只有十九歲,身體原因,被醫院下過六次病危通知單。”
“能活到今天,還坐上現在這個位置,墨神的功勞占百分之九十。”
“另外百分之十,有家族原因,也有我的后天努力。”
侯家與方家一樣,都是不可撼動的政壇新貴。
誰會在未來的角逐中更勝一籌,也要看天時地利與人和。
想到侯奕十九歲就與墨隱相識。
這么多年過去,侯奕已經逐漸衰老,墨隱還是活力四射的青壯年。
白宴辰不得不在心中感嘆,他的師父,姜印的養父,果然是一個很神奇的人。
短暫的寒暄過后,姜印開門見山地問:“我爸呢?”
以為侯奕又會像上一次那樣跟她打太極,他卻直接的給出了答案。
“已經等候多時了,我帶你們去見他。”
沒等侯奕起身,墨隱就從門外走進來。
看到墨隱出現的一瞬間,姜印以極快的速度從轉筆內射出一根銀針。
即將刺進墨隱頸部時,細如牛毛的銀針被他食指和中指精準夾住。
午時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銀針也在陽光的折射下迸發出一道冷芒。
看著指尖的銀針,墨隱低低笑了一聲:“告訴你多少次,別動不動就使這些歪門邪道。”
反手一彈,銀針又被射了回去,被姜印以同樣的速度捏住。
一來一往,看得屋內眾人嘖嘖稱奇。
侯奕笑著打圓場。
“父女倆見面就掐,也不怕傷了彼此的感情。”
墨隱臉上盡是無奈,“沒辦法,這孩子被寵得有些無法無天。”
姜印目光犀利地瞪向墨隱,“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敢出來見我。”
墨隱:“都嫁人了,脾氣還是這么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