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再明顯不過,楚欣宜因他受傷,這會兒人疼得受不了就想見見他。
沈易則蹙眉道,“讓護工去找護士要個鎮痛泵,我暫時走不開。”
孫淼淼在一旁譏笑,“沈總,你比那玩意兒好用,你往那兒一杵,能保那朵綠茶花百病全消,那朵主母綠也能熠熠生輝。”
林溪瞄了一眼黑著臉的狗男人,淡聲道,“淼淼,你把我的證件和戶口本都準備好,明天幫我帶過來。”
“放心我已經按你說的都準備好了,明天給你肯定給你帶過來,而且我已經請好了假,明天陪著你。”
沈易則聽她說話腦仁疼,這女人怎么就不盼人點好的呢?
這兩天應該是他這輩子過得最糟糕的,這會兒還被林溪的怨種閨蜜懟得啞口無。
正沮喪,病房門被推開。
“小溪,怎么樣啊?怎么會這樣?”
沈重山的聲音急切悲慟。
“您怎么來了?”沈易則頭疼。
“你是個混小子,是怎么當人家丈夫的,我這重孫子怎么說沒就沒了?我盼星星盼月亮這么多年好不容易來了,怎么就沒了?”
老爺子氣的拐杖戳著地“咚咚”直響。
“是啊易則,到底怎么回事?劉嫂打電話回去說得不清不楚,就說孩子沒了。昨晚發生了什么,晚宴到一半你們去哪兒了?”沈月如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