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則腦子里胡思亂想,腳步卻一直跟霍思遠隔了兩個人。
只是越往里走越覺得不對勁,直到他找到自己的坐座,看到旁邊剛坐下的霍思遠。
他心里不禁開始埋怨秦川訂的什么票,還有好幾個空座兒他怎么就偏偏選了這個?
兩個大男人看著彼此,霍思遠臉上閃過驚詫之后了然一笑。
暗暗盤算的給林溪提個醒兒,不能讓這家伙輕易將人追回去。
男人都有劣根性、越是抓心撓肝得不到越珍貴,太容易就得到的他不會太珍惜。
“她知道嗎?”霍思遠問。
“那她知道嗎?”沈易則反問。
“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
霍思遠嘆了口氣,瞥了一眼沈易則,然后開始閉目養神。
一臺復雜的手術,他從下午四點一直到站到將近八點,下了手術臺就往機場奔,他這會兒挺累的。
沈易則也好不到哪兒,本來明天處理的工作,硬是壓縮在今天處理完,晚飯都是路上秦川打包的,在車里邊走邊吃。
兩個小時后,飛機在濱海機場降落,兩個大男人拖著行李箱一臉疲憊地站在路邊等車租車,看著彼此竟然有些同情彼此。
若不是為了給某人驚喜,何至于這么狼狽,一個電話小鵬過接多好。
兩人風風仆仆趕到酒店已經將近凌晨,霍思遠在前臺辦理入住,打算明早給陳寧寧驚喜,太晚不易打擾她休息。
看沈易則站著沒動靜,霍思遠沉聲道,“某人是不是太自私了,這么晚打擾別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