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嫻,從我答應跟你結婚,你就是我的妻子,而我許博聞這一生只會有一個妻子。這些年我做的不好,到申城之后我想了很多,尤其這段時間。如惠我已經彌補不了,但欠你的我還有機會去彌補。”
唐靜嫻埋頭痛哭,抖動的肩膀讓許博聞挺心酸。
......
林溪陪在沈易則病床旁邊跟陳寧寧聊著天。
陳寧寧:親愛的,這兩天有沒有見到我們家霍醫生。
林溪:你找不到他嗎?
陳寧寧:找得到啊,就是感覺他今天情緒不太對。
林溪:我就在醫院,沈易則受傷了,也見到了霍思遠。
陳寧寧:怎么又受傷了?因為什么受傷的?
林溪:關心你們家霍醫生去吧,他今天確實挺鬧心的。
陳寧寧閃人后,沈易則揉了揉她的頭發,“其實唐靜嫻也挺可悲的,費盡心機得到的,卻也成了囚禁自己的牢籠。”
林溪不以為意地抿抿唇,“或許她要苦盡甘來了。”
沈易則不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