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音笑了，“顧少爺說的好像晚上聽了墻根似的，你怎么知道他們睡沒睡？”

顧輕舟迎上江可音的目光，“那要是我去聽了墻根呢？”

江可音：“......你好變態啊。”

顧輕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多謝夸獎，總之呢，他們兩個絕對沒事，都是她自導自演，這戲已經演了十幾年了，我們反正看膩習以為常了。”

江可音不信的努嘴，“要沒那種關系，趙瀾尊會對她那么照顧那么好？他看著也不像活菩薩，也不見他去體貼體貼云城別的小姐名媛啊。”

“那都是因為看著她哥哥的份上，他哥哥救過瀾尊的命，后來墨家出了大變故，她哥哥唯一放心不想就是妹妹，算是托孤給了瀾尊。”

“最煩道德綁架了！”

“是挺煩的，不過瀾尊還是堅持了底線，任她纏了他這么多年，也只是給予事業上幫助，不回應感情。若不然也沒素語什么事了。”

“呵呵，你是他朋友，你當然給他洗白嘍，墨蕪歌這樣的妖精天天勾引，他能坐懷不亂我可就真不信了。”

“要你信干嘛，素語信不信？”顧輕舟適實把目光轉向林素語。他表面看著一直跟江可音聊，實際也都是講林素語聽的。

林素語低垂著眼簾不說話。

她是聽趙瀾尊提及過墨家的事情，不過沒有這么細致罷了，如今聽來，倒好像都是死人的錯似的，死了都要道德綁架好朋友？咱們能怪罪死人嗎？

再說信與不信。

跟趙瀾尊維持婚姻的這段時間，墨蕪歌無時無刻不再證明他們有染，他在乎她。趙瀾尊解釋過無數次，斬釘截鐵的說沒有。

這種時候，若信，那有可能被趙瀾尊忽悠。

若不信，萬一他說的要是真的呢？反過來也讓墨蕪歌得逞。

她橫豎是要選一邊，橫豎要當回傻子。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