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可策劃不出那些事,”凌畫琢磨著,“選在我們要走的時候鋌而走險的動手,我猜,有必須要動手的理由。”“比如?”趙瀾尊追問。
“好比定時炸彈,若不及時想辦法拆除,就會爆炸。我們中間就有那顆定時炸彈。”
“墨蕪歌。”
她不僅跟季櫻禾呆了好幾天,還是兇案發生中唯一的知情者,這次去村里,她回想起了很多,也許她還能隨著時間,深挖記憶,回想起更多來。
兇手害怕了。
所以再一次出手了,這次或許是因為太匆忙,心慌了,又或是別的原因,腦子變的不那么聰明,選擇了往食物里投毒。
墨蕪歌摸了摸自己貼著紗布的脖子,“莫名我這里的傷口,是那兇手干的?”
在幻覺里大家亂作一團,難免磕了碰了,所以不能確定這傷口是自己劃的還是兇手劃的。
傅庭遇了然,“我知道兇手為了選擇投毒,假設她要殺墨蕪歌,目標是墨蕪歌,但我們都死了,目標就弱化了。其次,產生幻覺后翻了船,導致淹死。或是上車后,出了車禍導致死亡,這都不算直接謀殺,真抓住了,大可狡辯說,是不小心弄到湯里去的,最多就是誤殺。”
大家都了都不由的惡寒,想想都一陣后怕。
這也太歹毒了。
“那種情況下掉河里,就算游泳健將來了都要歇菜。”林素語忍不住說。
“當時船到翻了,明年的今天就是我們的忌日。”江可音心里涌起一股冷意,這次真真實實的兇險,她是頭一次遇到。
“我們也真的是命大。”
凌畫感慨。
傅庭遇打斷他,“噯,這倒真不是你命大,要不是瀾尊當時腦子還清醒,藝高人膽大把船劃到了岸邊,估計全要完。”
他把死亡說的極為輕松隨意,好像只是一場能買復活甲的游戲,完全沒有恐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