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這么一說,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松了口氣,顧染聽了,無奈一笑,問了句。
“我這么可怕嗎?”
那頭的男人訕笑一聲道。
“不是,主要是那幅畫是我請你幫的忙,沒想到最后流入市場了,當時咱們可是給了個友情價。”
顧染一聽,隨口問了句。
“你收了多少?”
“三千萬。”
“窩草,這么低?”
顧染忽然就覺得心有些哽住了,嗚嗚嗚,她好像看到好多白花花的銀子從自己眼前飄過。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這話,又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就知道說了你會是這個反應,你要是難受,我幫你聯系一下陳牧山那個老家伙,讓他給點補償。”
“算了吧,當時咱們銀貨兩訖,兩不相欠了,算了,以后再有人找你求畫就直接拒絕了吧。”
電話那頭的男人明顯頓了頓,顯然,他手里肯定有許多求畫的名單。
顧染察覺到了這一點,又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