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試管,拿到了傅司爵的面前。
“這事我剛研究出來的解藥。”
傅司爵一聽,眸光微亮,如果解藥研究出來,那他的染寶就不用繼續留在這里了,他也不用和他的染寶分開住了。
“染寶,這是好事啊,本來還以為你會在這邊待很久,既然解藥研究出來,那就立刻安排人生產,你也好今早回市區。”
“不,傅司爵,你聽我說完。”
顧染伸手捂住了傅司爵的嘴,開了口。
傅司爵眸光幽暗的看向顧染,總覺得這個小女人有心事,難道這解藥有問題?
不過傅司爵沒有開口,只點了點頭,示意顧染接著往下說。
“之前我們一直分析不出最后一種成分是什么,今天我不小心劃破了手,我的血滴到了那個試劑里,然后我就發現最后一種成分出現了。”
幾句話,房間一片安靜。
傅司爵又不傻,立刻就明白顧染的意思。
傅司爵立刻接過顧染手里的那管透明試劑,看了又看,隨后抬頭看向了顧染,只問了句。
“這事你和別人說了嗎?”
顧染搖了搖頭道。
“沒有,我這邊的實驗室只有二師兄能進去,不過當時二師兄也正好有事,我發現后就把這管試劑帶回來了。”
聽到顧染的解釋,傅司爵明顯松了口氣,他很清楚這件事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