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忽然有些委屈的嘟囔了一句。
他就這么不信任自己嗎?
聽見那委屈的步調,厲柏哲才后悔的將她擁在懷里。
“我不是這個意思,更沒有懷疑你......只是......”
厲柏哲輕嘆一聲。
“你沒有想法,不意味著別人沒有想法。”
特別是她那個師兄,他的想法,說不定比季衍想象的還要野。
“不會有人對我有想法的。”
季衍寬慰他似得開口。
“我是師父的關門弟子,除了師兄其他人很少見到我。再說大家都是事業有成,各行各業的精英,來此都是來專心修行的,哪里有功夫關注其他?”
各師兄弟在每個領域發光發熱,說句難聽的,要什么女人沒有?
何必對同門下手?
還是師父最器重的?
“至于師兄,雖然我們確實走的很近,但他早已得道,心無旁騖,心靜如止水,相信和師父一樣早已對男女之事沒興趣了。”
厲柏哲沒有說話,前面的話他自然相信。
可后半部分,他保留意見。
“......我不喜歡你和他走的太近。”
許久,頭頂才傳來男人悄悄的嘟囔聲。
季衍啞然失笑。
“知道啦~其實這次也只是看你受傷,怕你不方便,所以才第一次付諸實踐......”
季衍抬手,環抱著他纖瘦的腰肢。
聽她溫軟語的訴說,又是拿自己實驗第一次,一顆心也跟著軟化。
“......以后都只能拿我練習,知道嗎?”
他帶了些不容拒絕。
季衍被他孩子氣的話逗笑了。
“好好好,從此時候,你只拿你練習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