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說忙,倪盛夏不可置信拔高了音調。
“你有什么資格忙?如今你已經不是厲家家主了,也放棄了資產,所有生意都和你無關了,你還能忙什么?要找借口,也找點別的吧!”
對于她的戳破,厲柏哲并不急切,反而淡漠的開口。
“我在大營有事。”
聽見大營二字,倪盛夏一怔。
“你怎么還在哪兒?”
他不是說了會回來和自己結婚嗎?
怎么還沒離開?
不等她想通,就聽對面用冷清矜貴的嗓音開口。
“......我只負責和你完成婚禮。至于領證,那是不可能的。更不會和你有以后。完成了婚禮,我還是會回到大營,按照原本的計劃走。永遠不回來。”
聽到最后幾個字,倪盛夏臉上的血色驟然褪去!
“你什么意思?你只和我結婚?”
“對。只有儀式。”
對方堅定又磁性的嗓音讓倪盛夏心中一涼!
他只是和自己完成婚禮儀式?
不領證?
這不是演給外面的人看嗎?
完成婚禮后,她怎么向外界的人解釋新郎不見了?
更別說,法律上他們根本不是夫妻!
這和過家家有什么分別!
倪盛夏瞬間明白,難怪他當初答應的這么痛快,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
“你不是這么答應我的。”
她壓低了聲線,有些發狠!
“厲柏哲,你想耍我?”
“我沒有耍你。”
對面依舊是那冷清淡漠的嗓音,聽不出一絲波瀾。
“我只是答應了參加婚禮而已。當時你不也只要求我結婚?”
這也不算他失約。
是倪盛夏自己沒說清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