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樣，”巴圖爺爺輕輕點頭，想要繼續開口，卻是有一陣劇烈咳嗽。

可是蕭戰已經舉杯，出于禮數，他也只好舉杯和蕭戰碰了碰，喝了一口才繼續道：“古巫，被我們稱之為巫族的罪人。”

“他們走錯了方向，做了很多錯事，害得巫族民不聊生，而且當時巫族的實力越來越弱。”

“然后就出現了革新派，他們重新改良了我們巫族的血脈，讓我們巫族有了更加光明的未來，這也是我們巫族還能夠延續到現在的根本原因。”

蕭戰面色平靜，再次端起酒杯向巴圖爺爺示意。

“這些，您都是聽說的？”

巴圖爺爺喝了口酒，點頭，“人盡皆知的事情。”

蕭戰輕笑一聲。

這和他先前聽說的可不一樣。

在巴圖爺爺口中，革新派似乎成了英雄。

那么禍害巫族的，到底是古巫派，還是革新派？

很顯然，從巴圖爺爺這里是得不到答案的。

畢竟他雖然年長，也離開過部落，但畢竟也才三百歲左右，他所知道的事情，都是聽來的，真假無從證實。

他也看不到真相。

“我知道的事情不多，”巴圖爺爺面容苦澀，“年輕時候，我是我們部落的第一勇士，也曾心高氣傲，想要離開部落，結果剛走出去不到五百里，就好幾次險些死掉，后面又縮著脖子逃了回來。”

巴圖爺爺搖頭嘆息：

“我們這些人，這輩子都只能待在這里。”

蕭戰再次和巴圖爺爺碰杯：

“如果當初你沒有退回來，而是繼續往前走，哪怕一百里，十里，興許就走出了。”

巴圖爺爺蒼老的眼睛里閃過一抹痛苦：

“當初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讓我兒子走出去。”

“可他離開部落的第九天，就死在了妖獸肚子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