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影:“國內有個叫林玉軒的玉器店,豪門貴婦小姐們都愛去,京城也有,聽說過嗎?”
秦寒越:“略有耳聞——他把林玉軒輸給你了?”
喬影:“嗯。”
秦寒越:“什么時候我們也打個賭,我手里賭注不少。”
喬影來了興致:“比如呢?”
秦寒越:“上帝武裝,阿肯林的軍火庫,我想你應該都喜歡。咳、還有你上次說的。”
喬影:“上次說的?”
上次說了什么?他這聲咳嗽是什么意思?
秦寒越沒有明說,而是提醒道:“但我有個請求,秦巖就不必看了。”
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么,喬影不禁微揚了下眉,問出關鍵性的一句:“你這是想贏還是想輸?”
秦寒越:“贏也是輸,輸也是贏。”
喬影:“秦先生這張嘴真不錯。”
秦寒越:“嗯?”
什么意思?
林騁算著時間,抱著貓來詢問喬影的情況,也順便叫兩人吃晚飯。
喬影已經收了針。
秦寒越去開的門,兩人碰面,點頭示意。
林騁:“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先用晚餐吧。”說完就先走了。
秦寒越:“有勞。”
喬影已經摸黑來到秦寒越身后,秦寒越轉身,握住她的手臂,帶著她往外走。
林騁回頭,就瞧見了。
心說:他從她懷里抱個貓,就是沒分寸,她這朋友直接牽著她走,她倒是不說了。
實在氣不過,林騁來一句:“沒分寸。”
秦寒越看他一眼。
喬影:“嘴真多。”
給喬影引了兩天路的狗薩克眼見自己的活被人搶了,自己不再被需要了,它急到繞著兩人不停打圈轉,還時不時沖秦寒越叫兩聲。
林騁對著狗搖了搖頭,也來一句:“沒分寸。”
“汪、”
長長的餐桌上。
林騁坐在主坐,喬影坐在他左手邊,秦寒越則坐在喬影身旁。
剛給喬影遞完針,這會兒又化身傭人,用心伺候著。
上桌就先把菜都給喬影報了遍,問她想吃哪個,又是遞筷子又是夾菜。
“刺都剔干凈了。”秦寒越將剔掉刺的魚肉放到勺子里,送到喬影手上。
在秦家,向來遵循飯桌上食不寢不語的規矩,秦寒越更是以身作則,這會兒卻連菜里有顆香蔥都要問問喬影吃不吃。
就差喂到喬影嘴里了。
后邊站著七八個服侍的傭人這會兒全都派不上用場。
明明是自己家,林騁卻好像多余的。
林騁:“是沒問過你,這朋友是男性朋友還是男朋友?”
秦寒越聞,沒有看林騁,而是看喬影。
喬影:“沒看出來林老板還是個八卦的。”
林騁:“這份八卦針對你而已。加上你下午那一句’沒分寸的家伙’讓我心里著實不平衡,除非你對你這位朋友也這樣。”
喬影:“算起來,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吧,你不平衡個什么?”
林騁:“那我問一下,你跟你這位朋友見了多少次面?或者換個方式問,需要和你見多少次面就可以像他這樣沒分寸。”
秦寒越提醒:“林公爵,注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