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然而當女孩看過去的時候，程慕生和許杳杳已經上了車，關上了車門，所以根本看不到什么，只當沈昭還有心思想東想西，想他的前女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沈昭！我跟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聽！”

“聽聽聽，在聽呢，寶貝，你的手酸了吧，你先把手松開，我給你揉揉先。”沈昭趕緊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開始哄女孩。

而程慕生開車送許杳杳回去。

如果說之前的許杳杳像一只被針扎破的氣球，那么現在的許杳杳完全就是一只被壓扁了的氣球。

上車之后，就蜷縮起雙臂，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團。

和剛才那個大聲斥責渣男的女孩，簡直判若兩人。

要不是程慕生剛才親眼所見，也不相信許杳杳前后竟然能有這么大改變了。

市中心距離公寓本來就近，所以不到十分鐘時間，就來到了許杳杳住處樓下。

許杳杳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車子不知道何時已經停了，而司機也不知所蹤。

只有程慕生陪她坐在車上。

回過神的許杳杳趕緊道歉：“對不起，程先生，耽誤你時間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先走了。”

“嗯。”

程慕生也不會安慰人，只能看著許杳杳下了車，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