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生卻容色淡淡，并沒有理會經理，而是示意許杳杳先喝水。

“謝謝。”

許杳杳趕緊喝水，而程慕生始終溫和耐心站在一邊，并且提醒：“又沒人和你搶，你著急什么。”

經理站在一邊，看著眼前的程慕生，再聽程慕生說的話，是她出現幻覺出現幻聽了嗎？

這還是他們那個讓人聞風喪膽見之不寒而栗的程總嗎？

許杳杳只想趕緊吃完，讓程慕生可以離開這里。

但不曾想還是被經理撞了個正著。

“程，程總——”

經理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什么。

程慕生轉過身，漆黑的雙眸深沉而銳利落在經理身上：“張經理，午飯時間，你不去吃飯，還站在這里干什么。”

“啊——”經理回過神，才明白程慕生這是嫌棄自己站在這里礙事了，趕緊對程慕生說道，“對，程總，不好意思，那我先去吃飯了，你們隨意！”

經理之前也聽說過許杳杳有個挺有錢的男朋友，天天來給她送飯，還說是個老頭兒，把許杳杳給包養了。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程慕生啊。

雖然這一年多程慕生并不在公司，但是關于他的傳說，公司里卻是一點兒也沒少。

經理說完就趕緊跑了。

許杳杳看得出來，經理很怕程慕生。

“怎么不吃了。”看許杳杳放下了筷子，程慕生開口問道。

許杳杳抬頭望著程慕生：“我記得我第一次去你家的時候，爺爺問我在哪里上過，我說程氏，那時候你就知道我在你公司上班了吧，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這是你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