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約好了上午九點，但早上六點鐘，程慕生的車子就停在了許杳杳公寓樓下。

司機陪著程慕生一起在車里枯坐。

也不知道程慕生為什么這么早來，來了又不上去，心里雖疑惑，但也不敢問啊，只能繼續陪程慕生在車里坐著。

程慕生向來沉穩持重，但今天卻顯得有些心浮氣躁坐立不安的，還時不時的擺弄一下自己的西裝領帶。

司機從后視鏡偷瞄了程慕生幾眼。

程慕生捕捉到了司機偷窺的目光，司機趕緊正襟危坐。

“老程，有事？”

“額，少爺，沒什么事，就是看你一直坐立不安的，是車位有什么問題嗎？”

“沒什么問題。”程慕生道，“你幫我看看，我這個領帶打得正不正。”

老程忽然就明白了，程慕生這個樣子，像極了自己年輕時候第一次去見心愛的姑娘，那樣的坐臥不安，心緒難寧。

“挺好的，少爺，打得非常的板正。”老程笑著對程慕生說道，“您向來很帥，隨便一捯飭啊，就可以讓那些小姑娘神魂顛倒的。”

這么一說，老程才發現程慕生今天可是精心打扮過的，雖然看似和平常無異，但無論是襯衣上的袖扣還是脖子上的領帶，全部都彰顯著他的用心。

“等下許小姐看了您，肯定挪不開眼。”

程慕生呵笑一聲，抬起腕表看了下時間，明明感覺等了很長時間了，結果才過去大半個小時，一小時都沒有。

平常一覺醒來都九點了，沒想到今日這九點，竟覺如此的漫長。

老程提醒道：“您要是趕時間的話，可以給許小姐打個電話。”

“打什么，就在這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