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很記仇的，想要他死的人，他絕不會手下留情。

羅長老瞳孔驟縮，蕭子寧瘋了！

他停住腳步，遇上一個瘋子，他就算再護徒心切，心中憤怒再沉重，也要忍耐。

“你想怎樣！”羅長老額頭青筋暴起，巫茲天賦不錯，而且對空間法則也有所領悟，說是好好培養，將來必然是一方強者。

眸底劃過一抹狠辣之色，就算蕭子寧是石導的徒弟，如果有機會，他必然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死！

“如果他能夠跪下給我和我兄弟磕頭道歉，那我便放過他。”蕭子寧冷冷笑道。

羅長老手掌緩緩握緊，蕭子寧這樣的要求，未免太過分了，他巫茲今日要是跪下了，從今往后，巫茲在東陵帝院還有什么臉面？

巫茲眼神猙獰，身上的痛楚讓他的神情更加癲狂，“想讓我磕頭道歉？！死都不可能！！”

他骨子里的傲骨不允許，他這一生，還未跪過誰！

更何況，他不信蕭子寧真的會不顧一切殺了他！

“巫茲的身后可是巫家，就算你是石導的弟子，也得好好掂量掂量，你是不是能一輩子都被石導保護在身后！”見無法震懾蕭子寧，巫茲又如此倔強，羅長老轉換了說辭。

蕭子寧嗤笑一聲，“就算我今天放過了他，他日后就不會記恨我了？如若下次我落到他的手里，你猜他會不會放過我？這么簡單的道理，羅長老，你應該懂吧？”

羅長老臉色鐵青，沒有說話，因為蕭子寧說的對，不僅是巫茲，就算是他，只要有機會，也不會放過蕭子寧。

“所以，殺與不殺，結果都一樣，不是嗎？”蕭子寧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