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張名片，許杳杳激動不已，練練道謝。

“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程慕生淡淡道，“對了，你和你母親就一直打算一直住在這個小賓館嗎？這里距離醫院比較遠，檢查會在路上耗費大量的時間，很不方便。”

“我知道。但是我現在也沒有時間去找住的地方，而且醫院附近的房子都很貴——”她們負擔不起。

沒想到程慕生這個時候拿出了一張房卡遞給許杳杳。

許杳杳不明所以望著程慕生。

程慕生沉聲道：“這是我在醫院附近的一個公寓，長期空置無人居住，你可以帶著你母親搬進去住，住在這種地方也不安全。”

“不行，你已經幫了我太多了，我不能再麻煩你了。”

“既然都已經幫了這么多了，難道還差這么一個房子嗎。送佛送到西，你也不想你母親每天來回這么辛苦吧，更何況你還要上班，難道你想把每天的時間都浪費在地鐵通勤上面嗎？”

程慕生說話真的很會抓重點，一陣見血的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是的，找個穩定的住所是她如今迫在眉睫的事情：“可是我要怎么和我媽說——”

沒想到程慕生竟然連理由都幫她想好了：“這個簡單，你就說這是公司給你們分配的宿舍。”

“……這我媽肯定不會相信，她只是病了，又不是傻了。我一個小小打工仔，還能分到這么好的宿舍嗎？”

“不試試你怎么知道她不相信呢。身體的疼痛會讓她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旁枝末節。”

許杳杳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程慕生的房卡接了過來：“謝謝。”

因為這個房子對她來說，也是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