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凌雅瓊關切道。
“昨天吹風了。”白清枚編了個理由。
兩人不統一的口徑讓凌雅瓊頓了頓:“晟安說你落水了。”
額……要是這樣說,那確實算落水,只不過落進的是浴缸,并且當時她光著身子。
白清枚瞄了眼旁邊面色淡定的周晟安,她沒想到他敢把這種事告訴他媽。
“落水之后又吹風了,就感冒了。”她反應很快。
“最近天氣熱了,你們年輕人比較隨性,但還是要注意些,生病了總歸難受。”凌雅瓊關心幾句,轉而道,“晟安工作太忙了,你住在這里他照顧不好。”
她一開口白清枚就懂了,馬上道:“昨天發燒晟安哥哥送我去的醫院,就帶我回來了,我休息了一天,現在己經退燒了,就不打擾晟安哥哥了,等下我去朋友那。”
周晟安瞥她一眼:“生著病就別亂跑,在這里安心待著。”
私下胡鬧是私下,當著長輩的面,白清枚可不想擔一個沒分寸不懂禮節的罪名。
“你跟晟安的婚約雖然取消了,但我跟你伯父還是你長輩,你來霖城,我們家就是你的家,再說你生著病,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去住酒店。”
凌雅瓊說,“我這趟就是專程過來接你的。”
明明退婚時弄得好似相看兩厭,她沒想到兩人還有聯系,現在白清枚還住到了周晟安這里。
凌雅瓊以前雖滿意這個兒媳,但現在退了婚,她又有正在接觸的對象,住在這里肯定不合適。
啊?
白清枚傻眼了。
“不用麻煩了伯母,只是個小感冒而己。”
“跟我就不用客氣了。”凌雅瓊說。
周家有人照料,能更好地讓她養病,周晟安也沒有理由反對。
凌雅瓊顯然就沒打算給他們拒絕的余地,首接對周晟安說:“把清枚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帶她回去。”
白清枚的東西是阿姨收拾的,凌雅瓊看著阿姨從周晟安的臥室把行李箱推出來時,表情明顯有了一絲變化。
她什么都沒說,但白清枚幾乎可以預見到自己的尷尬處境,有點生無可戀。
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周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