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們從西京帶來的,帶著編號的,我們京城沒有,一查就知道。”花昭說道。
邱父慢慢點點頭。
“最后一瓶酒里下藥了吧?不然以我大哥的酒量,4箱都喝了也不會醉的。”花昭說道。
邱父心里一咯噔,不過他當然不會承認,他還慶幸自己機敏,把那瓶沒喝完的酒倒了。
花昭一笑:“肯定是倒不干凈的,就算有一點點殘留,也能檢查出有沒有迷藥。”
花昭指了指墻角的一堆酒瓶子:“最外面那瓶就是,一會兒我們會讓人拿去鑒定,還有葉名用過的酒杯,我也留著沒刷,上面有指紋有殘留,一驗便知。只是真到那一步,這事就瞞不住了,到時候大家臉上就不好看了。
“而葉家也就是不好看一點點而已,不過家門顯赫,被人覬覦,想必這點大家都理解,就是不知道對于你們,大家理不理解。還有給人下藥這種事,到底犯不犯法?
“哦對了,這事既然不想瞞了,那就索性捅到專業人士那里,讓他們都公平公正地審一審,到底是誰下藥,到底是誰裝醉,到底是誰脫的衣服?”
幾句話說完,屋里死靜。
出去問話的司機也回來了,他站在門口對屋里的葉茂匯報道:“西京來的人都說邱梅特別能喝,是他們家酒量最好的人,一個人能喝幾斤白酒。”
這是最后一棵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