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偷”賣人家的東西,被人撞見好尷尬,也好得意!
“其實這件事歸根結底都怨你自己,誰讓你手欠,先偷了我的東西?你這叫報應。”花昭不客氣道。
人少了,她的膽子就大了,什么都敢說。
杜瀚良看著忙忙碌碌已經開始做飯的花昭,看著她玲瓏的身段,想著即將到手的200萬,不但成本回來了,他還賺了不少!
心情也好了,不跟她一般見識。
“你說的對,當初是我先做錯,你后來做的那些事沒有錯。”杜瀚良大方承認:“如果這些事不是發生在我身上,我會特別佩服你。”
“不,即便現在,我也很佩服你,我就沒見過比你更漂亮更厲害的女人了,怎么樣,當我的女人好不好?”
做那種事情,強扭的瓜不甜,如果能說服花昭心甘情愿,當然更好。
“你有哪點比得上葉深?又窮,又丑,做事只會歪門邪道,上上次偷我準考證,上次偷我機器,這次偷我舅爺,你還有點出息沒?”
被一個女人這么罵了,杜瀚良的好心情沒了。
花昭卻還沒說完:“還沒腦子,輕輕松松就被我騙了個傾家蕩產,跟著你?以后不是亡命天涯就是流浪街頭,也就文靜看得上你。”
“你!”杜瀚良站了起來。
花昭還在繼續:“哦,文靜其實也沒看上你,你跟葉名比,也是半個指頭都比不上!她瞎了才會看上你。”
杜瀚良朝她沖了過去。
墻外的葉深瞬間繃緊脊背,準備跳進去。
花昭卻一勺子指著杜瀚良:“要打我?等吃完飯的吧!”
擠兌人的功夫她也沒閑著,現在已經熗好湯,準備下面條了。
杜瀚良這才反應過來,聞了聞空氣中的香氣,肚子頓時造反了。
他們來滬市很多天了,直到前兩天才動手。
這么多天,幾個人沒下飯店,都是在這里兌付吃一口,四個大老爺們,只會清水煮面條,偶爾扔兩個白菜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