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那些恨意已經提不起來了。

有能力報復的人，她才會去恨。

但是現在的花昭....她只有深深的無力。

她怎么報復花昭？憑什么？憑父母還是憑她自己？

別說是她自己了，她知道現在就是父親都動不了花昭一根寒毛。

她不是那個16歲還敢跟花昭吵架的小女孩了，21歲的她懂事了。

“你怎么注意？”花昭問道她。

葉莉一愣，這是認真追問？還是為難？

“我...”

“你根本不知道怎么注意，知道的話早注意了。”花昭道。

這句話更不善了。

但是葉莉得承認，她說得是事實，她真不知道怎么才叫喜怒不行于色，沒人教過她。

“看看大哥，再看看我。”花昭說道：“臉上要一直有微笑，或者云淡風輕的自然表情，這就是兩張面具，要一直掛在臉上，其他任何表情都不要出現，這個經常練習就可以做到。”

“笑一個我看看。”花昭道。

葉莉僵了。

這話聽著是在耍她，不過花昭的表情是那么認真，而且聽著也確實是那么回事....

她僵硬地笑了一下，比哭都難看。

花昭卻沒有笑話她。

剛才一時忍不住歪樓了，她不是來訓練她的，她是來問問題的。

“你有喜歡的人了？”花昭問道。

葉莉頂著個難看的笑臉，僵在那里，要多古怪有多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