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花昭現在不好跟苗蘭芝說什么。
苗蘭芝聽完連連驚訝:“難得碰到一個這么好的老師,可得好好感謝人家。”
不過這事不用她操心,葉莉有親媽呢。
“我看葉莉的意思,是想以身相許。”花昭先給她透個氣。
苗蘭芝一驚:“以身相許?都什么年代了,現在不流行這個了,更何況那不是她老師?怎么可以!”
花昭緩緩說道:“但是救命之恩,可以跨過這層障礙吧?”
命都差點搭上,血流了一地,這種恩情感天動地,用金錢根本無法報答,這時候以身相許,反倒會成為佳話。
可以輕松破掉師生這層障礙。
他們在一起不是茍且,而且因為恩情,沒人會覺得齷齪。
就是有些心理嘀咕的,也只敢在心里嘀咕。
敢質疑,葉莉完全可以拿出被血浸透的棉襖質問對方,哪里齷齪?
花昭點點頭,她覺得這就是陶藍的心理。
“佩服。”她嘀咕一句。
在她眼里根本跨不過去的障礙,輕輕松松就讓人破了。
不,也不輕松,差點搭上自己的命呢。
苗蘭芝不吱聲了,她也在衡量這條命能不能阻擋流蠻語。
但是想沒有用,實踐出真知。
“到時候再看吧,也許人家老師根本沒有這個意思。”苗蘭芝道。
陶藍下午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