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一點猜測。”伍洛道:“我打聽了一下,陶藍的父親年輕的時候脾氣不好,打老婆,他爺奶也愛磋磨兒媳婦,據說前面三個媳婦一個電死,一個落水,一個失蹤,他后來找不到媳婦了,然后出去了一趟,就帶回了現在老婆。”
伍洛說道:“對外陶藍的父親聲稱是媒人介紹,女人是孤女,我看倒像是買來的或者拐來的,不過最像買來的。”
拐來的,男人都死了,自己當家了,該回去找娘家了,但是并沒有,周圍多少年的鄰居都沒聽說陶藍的母親回娘家。
“那個年代,沒有娘家的孤女還是很多的。”伍洛道。
花昭不置可否,想進葉家,身世上有一點點不清楚都不行。
“繼續查。”花昭道:“她不是傻子吧?那就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家在哪里,不能亂寫,既然亂寫,肯定有不能告人的地方。”
伍洛點頭:“我會繼續查的,不過那老太太昨天進京了,也許可以直接問她。”
他想不到其他什么好辦法了,陶藍的母親是他父親不知道從哪帶回來的,陶藍一家人和他們的鄰居都無從知曉,他找誰查?只能問本人。
即便問不出來也得問,沒別的辦法了。
“她進京了?”花昭道。
“嗯,來看她兒子,那群學生離開之后立刻告訴了學校,學校聯系了陶藍家里。”伍洛道。
當時陶藍差點死了,學生們被大卡車一路拉回學校,沒有跟他去醫院,都以為他活不到天亮了,這么大的事當然要告訴學校。
學校也怕了,自然要通知家里。
“那正好,我見見。”花昭道。
桌子上的電話響起,是周麗華打來的,她從葉莉那知道陶老太太來京的消息,她還見過人了。
陶藍行動上也沒什么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