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仗著蕭沉硯‘聽不見’,在心里與判官筆細數蕭沉硯少年時至今的‘罪狀’。
那罪名羅織的,五成事實,五成冤假錯案。
若非蕭沉硯就是當事人,他都要附和一句‘此子罪大惡極,當車裂’!
氛圍古怪,好在徽王沒有再‘口出狂’,讓蕭沉硯本就不完美的少年時期再添瑕疵。
“阿硯啊,接下來四叔該怎么辦,你給我個準話吧,不然四叔我心里慌啊。”
徽王可憐巴巴望著蕭沉硯,心有余悸的左顧右盼,唯恐又冒出個‘巫族’要來奪舍他:“之后不會再有什么巫族要來謀害我吧?”
“巫族未必會再對你下手,但皇宮內那位,就說不準了。”
徽王臉發白,嘴發苦。
是了,哪用巫族再出手啊,現在他知曉了真相,他那父皇還不立刻殺他滅口?
徽王想到老皇帝賜的那卷秘旨就恨得牙癢癢,好好好,所謂的‘考驗’就是讓他獻出自己去給巫族當傀儡是吧!
這是親爹能干出來的事?
“四叔先靜養半日,晚些我來過來。”蕭沉硯沒有明,語氣卻詭異的溫和:“這幾日想來四叔沒怎么進米食,之后倒是可以多吃些,養好身體。”
徽王:“......阿硯你這話說的,四叔我咋覺得你也在饞我身子......哎喲!”
徽王妃沒忍住又狠狠掐了徽王腰上的肥肉。
她沖蕭沉硯笑道:“厭王放心,我定讓你四叔吃好喝好,養好身體。”
蕭沉硯頷首,又叮囑了幾句,這才起身,他腳下的影子里冒出一縷黑氣很快鉆入徽王夫妻的影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