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可笑,時斐明明什么都不記得,卻還想著暗地去找霍昭庭。
可霍昭庭這反應,也是出乎自己意料。
他看向阿永,聲音冰冷:“讓你去查的東西有消息了嗎?”
阿永猛然想起來,趕緊回道:“已經查了,但目前查到的結果不是很明確,只知道霍昭庭似乎發過一場病,靳少,你說他的這些異常舉動,是不是因為和他這場病有關系?”
“什么病?”
阿永搖頭,只道:“還沒查出來,只知道秦醫生一個人都搞不定,還把他姐姐秦清請了過來,這段時間她一直和霍昭庭形影不離,而且昨天她都來里本了。”
靳池更傾向于他們的這個猜測是真的,否則他還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證明霍昭庭現在的反常。
當初他為了護住時斐,什么事做不出來?簡直把她當成掌心里的明珠,手捧著都擔心化了。
甚至不惜觸動赫始家族的力量去護她!
現在就沒有道理對她不管不顧,甚至還生疏到仿佛和她沒發生過任何關系似的!
而今還親手送她去局子里蹲著。
如果他真是因為那一場病發生了改變,自己或許也是時候改變策略了。
靳池一邊想一邊靠在沙發上,思慮了一會后看向助理。
“晚宴是后天晚上,明晚把她撈出來。”
阿永不明白靳少怎么又忽然改變主意了,但他的事情,從來不喜歡自己多問,他只要照做就好。
于是時斐在局子里面整整呆了一天一夜。
這里又冷又困,端來的飯菜也都是一些涼了許久的冷飯。
時斐以為自己會在這呆滿五天才能出去,因為來的第二天早上,沒有靳池的消息。
想必是他猜到了自己去找霍昭庭的事,心里不快,不打算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