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將菜放到地上,上前將她攔腰抱起,冷聲道:“你是急著尋死,還是急著投胎。”
江瑟忍不住揉了下太陽穴:“你怎么又來了?”
對于這句話,周聿白顯然十分不滿。
“嘖,說話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討人喜歡,怎么,不是我你盼著是誰?程晏?”
周聿白扯了下嫣紅的唇瓣,說出來的話沒一句好聽的。
江瑟索性沉默,更不想同他在沈蕓面前爭。
畢竟一個弱雞小學生已經夠丟臉了,她不想自己也加入,變成兩個。
沈蕓看著眼前的情況,摸了摸鼻子,識趣的走出臥室:“那個…我去做飯......”
話落,她便匆匆去了廚房。
江瑟被周聿白抱到床上,折騰出了一身冷汗。
周聿白冷眼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怎么,你打算讓這么個姑娘在這照顧你?她那副樣子會照顧人,怕不是要趁早把你送走?”
江瑟聽他說話,只覺得血壓飆升。
她抬眸看向他,淡聲道:“你是吃了槍藥?還是嘴巴抹了劇毒?她照顧的再怎么樣,也比你在這給我添堵強。”
別的不說,周聿白在這,她起碼減壽個二十年。
周聿白眸色晦暗,譏笑道:“你可真是沒良心,老子鞍前馬后在醫院伺候你這么多天,就得了你這么一句?”
“良難勸該死的鬼,你自己愿意,我能怎么著。”江瑟眸色淡淡,說出來的話遠不及周聿白尖銳,偏偏每一句都戳在周聿白的肺管子上。
忽然,周聿白俯下身,逼近她幾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