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婧怡這話一出,邢薇啞然。
是啊,這事她怎么給忘了。
她倒是不知道沈嘉檸和裴時瑾之間的關系,只是看著馮婧怡每次提起的臉色,她倒也猜得到幾分。
不過沈墨城那張黑卡,她可是記得明明白白的。
“真不知道裴少和墨城都是中了什么邪,面對沈嘉檸的時候簡直像喝了迷魂湯。”
邢薇不甘的開口,每次想到那晚兩人相擁的場面,她便覺得心里的火一股一股的往外竄。
馮婧怡沒做聲,只是再度加價。
邢薇看了看價格,兩億五千萬,太貴了。
汝窯瓷瓶歷史拍賣最高價似乎也就是兩億七千萬,而品相成色各方面都應當比這只更好。
“婧怡,你出價太高,馮家長輩會不會不滿......”邢薇忍不住開口。
馮婧怡冷著臉再度道:“大不了就是被罵一頓,只要能搶走沈嘉檸想要的東西,我豁出去了。”
邢薇沒再做聲,馮家子女不少,馮婧怡一直算是受寵的一個。
可有些時候受寵程度往往也是和一個人的能力和價值成正比的,若是干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多了,難免長輩會不滿。
但到底對面的人是沈嘉檸,邢薇想,若是她有這個實力,怕是也會忍不住想要出口惡氣。
馮婧怡沒說的是,自己心里的底價是三千萬。
如果沈嘉檸執意要爭到底,她便也只能作罷,但總歸就算沒搶到,讓她多花了些冤枉錢,自己也算是能痛快些。